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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百名乞丐聚居 昼伏夜出行乞[图]
www.aq365.com  发布:2005-12-6 19:40:16  来自:转载  浏览:
 

吃过晚饭,老人们陆续走出那栋二层小楼,然后分头去讨生计。

吴老伯手里拿着塑料碗坐在街边的石凳上。虽然偶尔才有人施舍一两枚钱币,但吴老伯一直显得很安静。

在“乞丐楼”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住着七八名老人,女的住下铺,男的住上铺。

专题动机

11月中旬,本报曾推出关注深圳治安——“同乡村”调查连续报道。就在这组报道的后期采访中,记者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群体——近百名聚居在一栋两层小楼中的老年乞丐。

这些老人来自河南农村,因老家常年遭受水灾,就来到深圳成为职业乞丐。从事这个行当,他们也有自己的无奈:年龄大,文化不高,难找工作。在这里,他们渐渐习惯了路人的白眼,甚至挨打受骂的经历,同时也品尝着用讨来的钱养活自己、贴补家用的欣慰。

无疑,他们属于弱势群体;他们的存在也或多或少地影响着周围人群的生活秩序。但有专家指出,只要他们没有违法犯罪行为,他们的生活状态就不应该受到强制性的干预,有关部门及社会各界应该通过努力,建立多层级的救助和管理机制,帮助他们逐渐走向正常的生存轨道。

今天起,本报推出“乞丐楼”调查专题报道,就是希望引起大家对这个特殊群体的关注,希望大家对类似群体的救助和管理问题出谋划策。如果你有好的建议,请拨打本报热线电话:0755-83325000。

名词解释

乞丐楼

在罗湖区黄贝岭中村,有一栋两层楼的出租屋,里面聚居着来自河南驻马店市各县农村的近百名老年乞丐。他们说,之所以住在一起,一方面是为了相互照应,一方面可以节约房租。因为他们租住的这栋两层小楼没有很明显的标志,为了报道方便,我们将之简称为“乞丐楼”。因此,“乞丐楼”在这里没有任何倾向性的意义。

午夜,深南大道书城前的人行天桥上,常见睡着或坐着的阿婆阿公,面前放着一个大瓷碗,静静地等待路人的施舍。凌晨,都市牛仔酒吧门口,总有拿拐杖和瓷碗的阿公阿婆站在路边,不时向过往男女拱手作揖……

这些都是深圳的“夜讨者”。

采访中,记者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聚居的乞丐群体,上百名以乞讨为生的老年人,租住在罗湖区黄贝岭中村一栋两层的居民楼内。

11月16日下午2时许,深圳雨后的天气有些凉意。记者来到罗湖区黄贝岭社区中村,对这个老年乞丐部落进行探访。

当日下午2时30分左右,记者来到488栋旁边的那栋破旧楼房。该楼房分为上下两层,墙面黑糊糊的,布满了蜘蛛网和油烟灰。一楼有两间房,二楼有五间房,从楼房外面一道狭窄的楼梯可以直接上二楼。

记者沿着楼梯上到二楼,来到一个开着大门的大房间。地铺上密密麻麻地睡着十五六个人,女性睡在里面,男性睡在外面靠近门。屋内仅有的一个留空的角落里放着煤气灶和煤气罐。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包包和袋子。二楼其他几个房间又被分成两层阁楼,老年男子睡在上铺,老年女子睡在下铺。

记者到来后,一些已经醒来的老年人陆续穿好衣服坐起来,有一搭无一搭地与记者聊起来,他们说,住在这栋小楼里的都是从河南驻马店市各县农村来的,大约有近百人,多数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,他们在深圳的工作就是乞讨。

一名78岁高龄的何姓老伯说,老家基本上每年都不同程度遭受洪灾,庄稼都会被洪水淹没,收入甚微,为了减轻家里经济负担,老人们才纷纷南下。交谈中,50多岁的张姓男子略显羞涩地说,他本来想来深圳找份正常的工作,但年龄偏大,而且文化水平不高,根本找不到工作。后来碰到了在街上乞讨的老乡,就跟着走进了他们的行列,慢慢把乞讨当成了自己的职业。

张某说,初入行时,还真有些不好意思。他们之所以选择“夜讨”,虽然收入可观一点,更重要的原因是不好意思,以免让认识的人认出来后,感觉没有脸面。

下午4点多钟,在另一个小房间里,一名50多岁的男子正做晚饭,其他几个老人或坐或躺等着开饭。上铺一魏姓老汉说,他们一天只吃两顿饭,晚上5点多吃一顿,然后就出门乞讨,到第二天凌晨4点多钟回来再吃一顿。魏老伯说,他们都是白天睡觉,晚上乞讨,因为大白天怕丢人。下铺的老婆婆补充说,晚上赶“夜市”,人多。当记者问到他们的收入时,魏老伯掰着手指算道,一天伙食费要两块多钱,房租要一块多,也剩不下啥钱了。“我们的大部分东西都是捡来的。”他抖抖手上的烟说:“这也是捡别人的。”

下午4点过后,整栋楼的老年乞丐都在吃完晚饭后,拿着拐杖、碗和编织袋等道具,陆续走出出租屋,然后直趋各个乞讨区域。

11月17日,记者向出租屋周围的居民了解到,这些老年人在那栋小楼住了好几年,他们中有一部分在九十月份时会暂时离开一段时间,但不久又再来到住处,春节很少有人回家。

行乞实录

沿街扫铺 直说恭喜发财

8时间:11月17日晚 8地点:黄贝岭商业街

11月17日下午5点多钟,一名60多岁的老年男乞丐右手拿着拐杖,左手拿着一个碗,肩上背着一个白色编织袋,从租住的二楼下来,然后从出租屋旁边的小巷内穿到附近黄贝岭商业街。

走到商业街十字路口后,该乞丐先站着约一分钟,双眼左右观望了一会,然后转向商业街右边的第一个商铺。他走到商铺门口后站住,面向商铺大声喊:“老板,恭喜发财啊,老板。”如果商铺内工作人员不理睬,他拿起右手的拐杖在地上撞击,然后将左手的碗在拐杖上猛敲,并配合着声音呐喊,直到商铺工作人员作出反应。5时40分,他手中的碗里多了一枚硬币。

他第二次讨到钱的时间大约在晚6时30分左右。商业街的一家性用品铺面,里面灯光比较昏暗,工作人员坐在店内,而且与街面还有几级台阶。他站在台阶下大声呐喊了约两分钟,因店内的工作人员没作出反应,他道出一句“不给也要说一声啊”的话后离开。

他以同样的方式向商业街的各个商铺乞讨,经记者观察,他在乞讨的过程中,90%以上都能成功。在商业街乞讨完毕,已是晚上8点多钟,可能感觉有些疲惫,老人在路边坐下来,把碗和拐杖放在旁边,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,边抽烟边看着路上的行人。当记者上前询问当天的乞讨成果时,他回答:“没有多少,可能就几十块钱,回家清理才知道到底多少。”

桥上瞌睡 静候路人施舍

8时间:11月18日晚 8地点:新秀立交人行天桥

11月18日下午6点钟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坐在新秀立交人行天桥的台阶上。她的面前放着一个铝制的小碗,身边是一个污脏的旅行包和一根粗木棍。

老妇人靠在台阶旁的栏杆上,低着头,似睡非睡的样子。有人经过时,她便拱手作揖,嘴里发出悲哀的“哼哼”声,但给钱的人并不多。老妇人也索性打起了瞌睡。直到6点半,一个小伙子把一枚一元钱的硬币扔进铝碗,老妇人才如梦方醒,连忙拱起手说了句“恭喜发财”!

晚上7点钟,一个年轻姑娘经过老妇人的身旁,从钱包里拿出一元钱的纸币,扔进铝碗,这时一阵轻风吹来,纸币落在了铝碗旁边。老妇人还在打盹。姑娘走了几步,回头看老妇人毫无反应,就走回去将纸币放进铝碗里。这回老妇人终于醒了,她仿佛犯了错一样,连忙作揖,连说了好几遍“恭喜发财”。

老妇人可能的确累了,她收好碗中的纸币和硬币,裹紧了衣服,索性靠在栏杆上闭上眼睛睡觉,当靠在栏杆的姿势累了时,就趴在旅行包上。间或有人向铝碗中投放硬币弄出声响,老妇人也只是偏了一下头,又继续睡下去。8点整,老妇人从睡梦中醒来。她收拾起东西走下台阶,走向新秀沿河立交桥下的地下通道。一个白发阿伯正坐在那里行乞。

老妇人用河南的家乡话与老头子寒暄,最后说,“我先回去睡了。”然后转身离去,走进黄贝岭中村黑暗幽深的小巷。此时已经是8点23分。

拦住情侣 面向男士讨钱

8时间:11月19日晚 8地点:由黄贝岭到东门的路上

11月19日下午5点左右,由黄贝岭到东门的路上,已是车水马龙、人头攒动。人流中,张老汉的脚步很快。突然,他看到前面有一对手挽手走在路中间的情侣,脚步立即变得细碎且有些零乱,一会尝试从旁边绕过去,一会又想从情侣之间钻过去,几次尝试后,张老汉从情侣身边包抄过去,赶到前面走得更快了。

突然,张老汉停住脚步,立马转过身来,拿着汤碗的手上下摇了几下,朝着迎面而来的男子就说“大老板,行行好”,老汉手中的塑料汤碗迎面而来,将低头和女友耳语的男子吓了一跳。“干吗”?该男子高声说。随即,张老汉重复几遍说“大老板,行行好……”。

挽住该男子的女孩子的手收紧了,该男子的表情转变了一下,由怒目而视转为平静,男子身边的女友又收紧了一下手掌,张老汉又掂了几下白色的塑料汤碗,一阵风吹过,张老汉下意识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子。

最后,被女孩子挽住胳膊的男子拿出钱包,随即又塞进口袋,对女友说“你有零钱吗”?之后,女孩子拿出一个小布袋,解开扎口的绳子,摸出一个5毛钱的橙黄色硬币,丢进张老汉的汤碗里。

张老汉又抖了一下汤碗,女孩眉头一锁,又在小布袋里摸了两下,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币,再次将钱币丢进张老汉的汤碗里。随即,张老汉低下身子,“谢谢好老板”,张老汉说完,鞠了一躬,转身走了,步伐加快。

轮椅二胡 引来更多关注

8时间:11月18日晚 8地点:黄贝岭沃尔玛超市旁

18日晚7点多钟,刘老汉坐在黄贝岭沃尔玛超市附近一张小凳上拉着有些走调的二胡。旁边,他的老母亲坐在轮椅上,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。

母子俩默默地注视着往来人群,偶尔会有一两个行人投下一元的硬币。18日从晚上7点20分一直到10点40分,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,刘老汉和母亲一直没有移动过半步。

刘老汉说,他今年56岁,母亲85岁,“家里今天夏天着火了,老伴被烧死了,我妈有病,没有钱医治,就来了深圳乞讨。”

在等待路人“施舍”的时间里,刘老汉大部分时间都在拉二胡。由于紧靠沃尔玛超市,往来行人众多,刘老汉的生意还不错。记者数了数,从7点20分到8点钟这40分钟的时间内,有12位过路人往他的铁盒子里投了钱,大多是一元钱。

在刘老汉旁边不远处,他的一个老乡也在等生意。老乡一动不动,用一块白布包住了全身,只留了脸在外面。由于刘老汉有艺在身(二胡)、再加上带着80多岁的老母亲,赢得了不少路人的同情,生意明显比那个老乡要好很多,40分钟的时间里,刘老汉得到了12个路人的施舍,而老乡的碗里只多了两三枚硬币。

夜越来越深,风渐渐大了,85岁的刘母被冻得瑟瑟发抖。晚上10点钟,刘老汉点燃一支烟,又整了整衣袖,将二胡放进一个白色的布满各种斑点的袋子,然后清理装钱的盒,刘老汉未细数就将硬币倒进一个黑色的提包里,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,然后对老母亲说了句什么,推着轮椅离去。

走近乞者

经历 人物:“李小子”,女,66岁

从老家沿路乞讨到深圳

66岁的“李小子”看上去比城市里七十多岁的老人年纪还要大,她也喜欢刻意把自己的年纪说得老些。按“李小子”最初的说法,她刚到深圳才十多天,以捡破烂为生。和记者聊了一个小时之后,她才承认自己也乞讨过。

她说从家乡出来,他们同行的五个人都只买了几十块钱的短途客票上火车,坐了一夜就遇上列车员查票,被赶了下来。五个人沿路乞讨,每天走上几十公里,间或用同样的办法逃票搭车。走了快一个月才到了深圳。

对于自己的经历,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。“向人伸手也不容易啊。”她看着记者苦笑着说在深圳要钱的人多,“生意”不好,也经常遇到形形色色的人。有次她遇到一个个头不高的男青年,刚凑上去说了句“帮帮忙吧老板”,男青年就提脚踹在她的左胯上,把她踹倒在地,还追过去踢了好几下。她说从那以后,她再也不敢要饭了。

“出来苦不苦吧?”这带着无奈和酸楚的反问句,是常常挂在“李小子”嘴边的一句话。既然出来这么苦,为什么还要出来?“李小子”的解释和其他人如出一辙:家里遭灾,下年的化肥钱、家里小孩的学费,全都没了着落。

“你这么大岁数,一个人跑这么远家里人放心吗?”记者问她。她突然低下头,两只手忙乱地抹泪。“孩儿们也是说起来就哭。不过人是活的,啥样都没有过不去的。”

心态 人物:魏老伯,60岁

面对陌生人不愿说真话

魏老伯他们住的小屋不到7平方米大,搭了简单的上下铺,住了7个人。魏老伯显然对外来之客充满了戒心,宣称自己是来捡垃圾的,而后又说自己也顺带着要钱。魏老伯对自己的年龄有不同的说法,一会说自己78岁,一会又变成73岁。而他的家乡也是不断变化,先说是河南汝阳,后又说是汝南。

与魏老伯的接触就像是猜谜,他每次都会给个新说法,让人不能确定什么是真的。直到赢得信任看到他的户口本之后,才知道他的实际年龄是60岁。魏老伯家在河南省驻马店市汝南县张岗乡某村,家里6口人,种着四亩二分地。今年家里因为长时间下大雨,种的玉米和花生全都长了芽,于是,老伯和儿子都出了家门,儿子去北京打工,他来深圳乞讨。魏老伯说,他经常在上海宾馆附近乞讨,能够维持最基本的生活,包括房租在内,他每个月花150元。

儿孙绕膝、安享晚年是大部分上年纪的人的心愿,但是魏老伯说自己现在不想回家,“过年也不回去了,等明年收小麦的时候再回去。”一个6口之家,孙女上初中,孙子上小学,儿子农闲时还到处打工,看不出什么原因让魏老伯这样背井离乡来深圳乞讨。他先是说家里遇到洪灾了,没有收成,又说家里欠债,因为孙子生病了。问到是什么病,魏老伯不愿意说。

魏老伯说自己很想孙子,但是没有办法,除了儿子出去打工,只有自己出来乞讨,家里的口粮才够吃,不知是不是出于惯性,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“能够养活自己就不错了”。

遭遇 人物:老杜,男,72岁

有一次被打得爬不起来

老杜今年8月来到深圳开始讨饭生涯,在河南驻马店新蔡县的家里,有四个女儿、两个儿子,都已成家立业。

老杜说,自己每天出去的收获平均差不多有十块八块。下午5点到7点这段时间,是“工作”的最佳时间段,因为那时候街上人多,在公共汽车站和饭馆门口都能要到一些零钱。

老杜没坐过深圳的公交车,他说,深圳的公交车太贵了,所以每次出去都是走路,很远的地方都去过,最远的到过世界之窗,那天就一直在走路。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。

“有没有挨过打?”面对这个问题,是长时间的沉默,“最常遇到的是不理,还有人会骂你。”他说,有一次,他向一个年轻人要钱,当时对方正在聊天,转过头就对他大吼了一声“滚!”老杜突然停住不再说了,倒是旁边一个女乞讨者开了口,“怎么没有,有一次就在黄贝岭村门口,他让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朝胸口踩了好几脚,都爬不起来了。我一问才知道,第一次人家给了他两毛钱,他嫌少,又伸手,结果就被打成那样。”老杜说,一般自己是不会找几个男青年要钱的,但因为那天要到的钱实在太少了,“只有一块两毛,有些急。”

老杜不愿意多谈自己的儿女,对没人给他养老,言语间似乎看得很开,“家里今年夏天被水淹了,屋子都泡在水里。他们连自己都养不活……各顾各的吧。”

记者采访那天,老杜出去干活前,小心翼翼地从墙上挂着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件嫩黄色的小外套,叠好后压到了自己的枕头下面。他说,这是前两天要饭时一家给的,他准备拿回去给二儿子的孩子穿。

愿望 人物:熊姨,53岁

还了债就给儿子娶媳妇

见到熊姨时,她正和同屋的人一起吃饭。熊姨在同住的一群人中很显眼,她衣着整洁,黑色的薄毛衣外面套着马甲,下身穿黑色条纹裤子。银灰色的齐耳短发梳得很整齐,皮肤白皙红润,只有在笑的时候眼角才出现几条鱼尾纹。

“她会保养,看起来才这么年轻!”听老乡戏谑,熊姨哈哈大笑,笑完后眼圈红了。她说自己命苦,哪里还有心思想着怎么保养。她说自己都53岁了,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,也不会一个人出来乞讨。

“她丈夫去世了,看她在家挺可怜的,就带她出来了。”同屋的韩某说,熊姨和他是一个村的,她丈夫两年前得了癌症去世。“动手术花了5万元,其中有一半是借的。”熊姨抹着眼泪说,丈夫去世后,除了三间土房、三亩地和几万元的债,家里什么都没有了。儿子今年25岁了,还没有娶上媳妇,本想今年有了收成,把债还清,明年再存些钱修几间瓦房,给儿子成亲。没想到今年夏天下了三个月的雨,把地里种的花生和玉米都涝死了。“想着儿子娶不上媳妇,我愁得天天掉眼泪。”熊姨说。

“我现在不讨钱了,深圳的钱不好讨!”她说,有一次向一个年轻男子讨钱,对方推了她一把,还骂骂咧咧的,她跟七八十岁的老人相比,讨的钱不多,而且常被人推搡,她说自己因此就改去拾荒了。

“明天我就回家,票都买好了。”熊姨说,她最近老毛病犯了,打算回家治病,等病好一些了还会回深圳。

第二天,记者再到黄贝村,熊姨还在,她不好意思地说,因为周末人多,自己打算过几天再走。

统筹:本报记者 陈文定 高春明 陈亮

采写:本报记者 李朝红 丰雷 杨敏 李志刚 王越 张景 王莹 冯悦 陈铭

摄影:本报记者 陈以怀桃花与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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